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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安屿威(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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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那人走后,喻辞才擦了下沾了血的嘴角。

心里的屈辱和愤怒一样多。

不知道怎么回事,蒲云深好像对他有血脉压制一样,他很害怕对方会打他,而且这人确实会跟疯子一样,没有一点儿商业精英的风度。

喻辞擅长的是从心理上影响,或者说pua人,并不擅长这种当场对峙,甚至是肉搏,他身体没安诵那么差,但也只是个手无握鸡之力的弱书生。

*

安屿威教授的房间隔音,而且他办公的时候,从不敢有人进来打扰,尤其是上午7点钟到中午12点钟这段时间。

“笃笃笃……”

门没开。蒲云深耐心而有节奏地敲着。

“笃笃笃……”

门霍然而开,“不是让你不要上午打扰……”

“安教授您好,我是蒲云深。”

空气在这一瞬间冷凝下来。

安屿威没有一开口就骂,而是冰霜着脸,和安诵没有半分相像的小猪眼,像冷刀子一样凝视着这个搂抱自己儿子的颀长男生。

蒲家长孙蒲云深。

色如皎月,身长如松。

可惜脑子有病。

“安诵病得很重,这是ptsd检测报告和心脏病检测报告,”蒲云深将报告递过去,又道,“所以您给安诵打去的电话,都被我拒接了,当然,他手机上的定位器也没有了。”

空气安静着。

素来有“教导主任”之称的安屿威,突然跃过他送来的那些昂贵的礼品、以及桌面上的病情报告单,“啪”得一下,蒲云深脸上落了一个巴掌。

那光洁白皙的脸落了一个五指痕。

蒲云深纹丝未动。

“大户人家的公子,好了不起,看上男人就玩男人,看上女人就玩女人,昨天还被小三带着孩子堵门上热搜呢,今天就勾搭我儿子,你要是真要脸,就该从朗诵集团的顶楼跳下去!”

杀伤力约等于无,因为蒲云深说:“您认错了,那是我爸。”

对方显然已经沉浸在自己的想象里了,脸色冷得像从冰水里泡过似的,

“安诵呢?”

他不是没给安诵打通过电话,但他的儿子只说自己是自愿的,并且嗓音疲惫。

“安安在楼上。有人在您看得见的地方,欺负您儿子,但您从来没管过。”蒲云深淡声说。

“您的养子喻辞,在他高中时就给他写情书,”蒲云深神情微凉,注视着安教授,

“他近些年又一直向安诵要钱,我有安诵的ptsd诊断证明,心脏病病例单,还有上次医生给我发的病危通知单,安教授要看看吗?”

“不可能。”安屿威道。

两个孩子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放着,怎么会做出这等丑事。

他又是个猜疑心很重的人,很快就将这样的真相合理化。

比如很多次,喻辞问他安诵的动向;

安诵会为了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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