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我一直在(1 / 2)
伤处并不严重,但此时被人按在手下,却有丝说不出的痒意,勾地他心也痒。
赵令徽的呼吸很轻,若有若无地喷洒在他的伤口上,让他想起来了一些不为人知的往事。
他们曾经,比这还亲密无间。
明明一两下就能涂抹好的伤口,赵令徽似乎用了很长时间,还没有涂好,一下比一下抹地慢。
韩信趁着赵令徽低头抹药膏的间隙,偷偷喘了口气,不想赵令徽扶在他胸口的手陡然用力。
她没有用很大力气,抓地并不疼,这对他来说无异于挠痒痒。或者说,从前每一夜,她在他身上抓的痕迹,都要比这用力。
但,太猝不及防了。
“嗯……”他声音抑制不住地溢出来,耳垂霎时红地要滴血。
“呀,是属下弄疼大将军了,属下失职,属下有罪,大将军不会因此怪罪属下吧?”赵令徽紧绷嘴角,一副无辜的样子,仿佛方才是无心之举,但她的手不仅未从他身上挪开,还往下探了探。
往下是腰腹,虬劲有力,温热,坚硬。
嘶,似乎和记忆中感觉一样好。
赵令徽眼神也跟着往下瞟。
可惜,下面的风光被不解风情的衣衫给遮住了,只摸地,见不得。
既然他对她用这等攻心计,那她自然该多受用几分。这副身子,她是真的喜欢。
“既然是司马的罪过,那该当司马赔个不是才是。”韩信目光流连在她探入自己腰腹的手上,声音暗哑,似是极力压抑着什么一样,“司马感觉如何?”
“尚可……”
赵令徽话音未落,不料手被人牵了去,紧接着,指尖就传来柔软温润的触感。
待赵令徽反应过来时,指尖被人吻过的温热感仍在。
本来平静着的一颗心顿时鼓噪起来,她浑身上下好似都被什么东西包裹住了一样,软软地,使不上力气来。
定是眼前这个轻薄鬼给她下了什么迷药了!这个浪荡子!荒唐!
赵令徽意识到自己指尖被他吻了,恨不能一巴掌打到他脸上,可看看那双含情带水、欲说还休的丹凤眼,又下不了手去。
他怎么敢!他是何处学来的!
他不是应该羞羞涩涩,欲拒还迎吗!
赵令徽磨了磨牙,她何时如此窘迫过!?
叫她赵廷尉的脸往哪里搁?
倏而,又明白了,眼前这个,是前世与她床笫间步步紧逼、令她溃不成军的韩信,并非那个白纸一张的少年郎。
算来,这个勾人心魄的韩信,也算是她一手教出来的。
“这算是,收了司马的赔罪礼了。”韩信微不可查地勾了唇,手仍握着赵令徽的,眸中风情无限,看起来心情颇好。
赵令徽心情就没那么好嘞。
落在赵令徽眼里,便是赤裸裸的挑衅,一口气堵在赵令徽胸口,上不来下不去,无可奈何下,低头,一口咬在了韩信腕上。
赵令徽这一口可是下了狠劲,恨他将战场那一套玩弄人心的用来玩弄自己,便一点情都没留。
咬完赵令徽就后悔了,若是留下印子,这叫人看了去可如何解释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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