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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伤口(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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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这郎君并不是要看面相,而是冲他来的!好像……认识他?

额头上的汗擦了又擦,蒯彻才颤着一颗心,继续看下去,骇得蒯彻险些双腿一软,跌倒在地上。

什么贵人郎君,这分明是个女子!

既然是贵人,又是女子,那想必不是什么王后,就是什么人的女儿了。

这样的人要是想杀他,他哪里还能跑?

“怎么?先生什么也看不出来?”赵令徽眉目淡然,声音在蒯彻耳朵里像是催命一般。

“没没没……郎君、郎君、郎君这是贵人之相。”蒯彻颤着腿,不让自己跌下去,心里快速盘算着应对的话。

“我看你满嘴谎言。”赵令徽登时冷了脸,“我刚遭人打了一场,什么贵人不贵人,全是你骗银钱的话罢了。”

撂下这一句话,赵令徽也不管蒯彻的反应,阴沉着脸离开了。

愣怔半天,蒯彻后知后觉地一拍脑袋,三两下把东西拾掇好,打定主意就要溜走。

这祖宗哪里是来算命,分明是冲着他撒气来的!

刚摆脱了项庄这个小祖宗,又来了这么个祖宗,分明是不给他蒯彻一点活路了。

彭城,可是一点也待不得了。

他蒯彻一把年纪了,怎么就那么背呢,过的还不如那个年纪轻轻的师妹呢。

罢了罢了,此处不留他蒯彻,必有留蒯彻之地。

当夜,蒯彻就卷着东西离开了彭城。

.

赵令徽和蒯彻的这场对话,在赵令徽到历阳侯府之前被探子一字不落地转述给了范增。

范增什么也没说,挥手让人下去了,接着就有人报,说陶都尉求见。

“叫他进来。”范增面无表情地道。

“爹爹。”赵令徽拜倒在地上行礼。

浑浊的目光落到她身上,赵令徽很难忽略。

范增没出声,也没让她起来,赵令徽也就顺从地伏在地上。

低眉顺眼。

她听见范增拿了环首刀刮竹简的声音。

“刷啦”“刷啦”一声慢过一声,听得人心里发毛。

赵令徽伏地腰都酸了,腿也麻了,眼前黑一阵白一阵的时候,范增终于停下了手中动作。

“你怎么回来了?”范增声音平淡地不能再平淡。

“爹爹送我去成安侯那,为的是平息成安侯的怒气,如今成安侯的怒气已经平息,孩儿还是爹爹的孩儿,自然应当回到爹爹的身边。”赵令徽恭恭敬敬地。

顺从地好像天生如此。

但??

恭敬的表面之下,是否包藏着一颗为祸人心思呢?

“是吗?”范增声音陡然冷下来,“你倒是说说,如何让他消解怒气的?项庄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怎么不知道,他如此好说话?”

赵令徽心里暗自发笑,走之前范增那一把鼻涕一把泪,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什么慈父心肠呢。

眼下她人是活着回来了,反倒成了他怀疑她的理由。

怀疑也好,也不枉费她一番布局,还放了蒯彻这一遭。

街上的一切,都是她故意演给范增看的。

她完完整整从成安侯府出来,自然要引起范增的怀疑,必定要派人跟着。

和蒯彻那几句寻常话,落到他耳朵里,估计就成了心思不纯,成了她背叛他的证据。

因为,越是怀疑,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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