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前夫送男宠(1 / 2)
坊间传言,廷尉赵大人府里头养了两个才貌仙郎,一个神清骨秀,一个壮实有力,深受赵大人宠爱,日日欢歌,夜夜宴饮,怎一个齐人之福了得。
身为朝堂上唯一的女官,身为大汉的廷尉,关于赵令徽的传言,在哪儿都是津津乐道。
传言到他耳朵里时,已经变成了,赵大人被两个妖孽迷惑,日日笙歌,欢饮达旦。
知道的那一刻,他反倒没什么情绪。
比他自己想象的要平静地多。
他早就知道,令徽身边会有新人。她不是耐得住寂寞的性子,也不是委屈自己的人。
可预料到,和真的知道时,心情是不一样的。
白日里,他还是照常处理了政务,接见了来客。但钟离?说他眼神冷地像要杀人。
他当时只是笑笑。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真的想杀人,他想飞马入长安,杀了那两个勾引令徽的贱人。
也仅止于想罢了。
他清楚,没了这两个贱人,令徽还会有其他人。
他吃味吗?吃味的。
但他没有立场去吃味,令徽已不是他的妻,别说养两个男宠,就是养上二十个,他也没有立场去醋。
夜里,他遣走了所有下人,自己一人枯坐房中,又哭又笑,摔了好几个玉杯。
他回忆他们过去的点点滴滴,回忆他们曾经的耳鬓厮磨、海誓山盟。
为什么、为什么呢……
明明她身边那个人,该是他才对啊。
名为嫉妒的情绪在他心中能发,疯狂地生长,占据了他的理智。
他承认他嫉妒了,嫉妒那两个贱人。
他甚至自暴自弃地想,干脆辞了这个楚王,到长安与她做个外室算了。
但他的骄傲不允许他这么做,他身上的责任也不允许他这么做。
他府邸上的这些文人武将还得他来养活,楚地的子民他得庇佑。
他不能这么做。他不能。
他可以劝自己说,令徽不喜欢他,是因为他不够好。
也可以接受,令徽为权力为名利离开。
独独他接受不了,他们刚和离,还没有半年,她就有了新人。
与其说是接受不了,不若说是嫉妒他们两个可以陪在令徽身边,得到她的爱和欢喜。
更令他发狂的是,这一切都在提醒他,他们已经和离了,她早就不爱他了。
哪怕情绪压了又压,想起这件事来,他还是紧紧捏住了青铜爵。
赵令徽被问的哑了一瞬,还有那么一瞬她怀疑自己耳朵坏了,听错了。
在前夫面前,这个问题,实在不好回答。
倘若问的人是旁人,她可以玩笑地回答还算尽心。
偏生问的这个人是韩信啊,她的前夫。
这个前夫,还不算是什么心胸宽广的前夫。
他以前没少呷醋。
譬如,她夸哪个将军好看,白日他装的若无其事,甚至比平时更殷勤。夜里就缠她紧,折腾地她欲/仙/欲/死,最后才问他好看还是那位将军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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