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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情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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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在这里!?”韩信急忙收住剑的力道,这才没伤到赵令徽,尽管如此,剑锋凌厉,扫开了她的衣服,胳膊漏了出来,“你没伤到吧?”

韩信“当啷”丢下剑,三步并作两步去看她的伤势,好在他收的及时,并没有真的伤到赵令徽。

赵令徽抬起头,刚好和韩信对视上,眸子里充满了笑意,似是有意为之:“将军还问我呢,那我要问问将军了。韩大将军,司马和将军商讨战势,不是很正常吗?旁的司马和将军密切如一人,汉王将张先生带在身边不离身。

“将军倒好,处处躲我,一连几天不见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将军和我生了嫌隙呢。将军又没像我一样,做过有亏于你的事,躲我是为何?山不来就我,我只好来就山了。将军不见我,我只能来蹲守将军了。听闻将军与将士同吃同住,我这也是赶巧了,就守到了将军。”

想起他这几日有意的躲避,赵令徽气不打一处来,下定心思非逮住他不可。想起陈平这小子主意多,她今日就学学陈平,来个趁其不备。在他营帐里等他,看他能往哪儿跑。

好在看守他营帐的小兵很好说话,见她是司马,就放她进来了。

韩信面色阴沉,难怪将士们今日推着他回营帐,原来是早被赵令徽收买了:“军中还有这等收受贿赂之事,是我治军不严,按军法,该打板子三十才是。”

赵令徽拂去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将军不必拿打板子来吓唬我,也不必责罚将士们,是将军不见司马,司马不见将军,将士们恐我们生了嫌隙,扰乱军心,我才想出这么个法子来。若真说是治军不严,将军可得好好管管,司马倒也罢了,别什么阿猫阿狗,都随便进来。”

不然,前世他也不会好几次被刘邦夺去兵权。

韩信被说的扭过头去不语,半晌,道:“司马到将军的榻上等将军,这是何道理?”

赵令徽低头看看身上的被子,也不怪韩信惊讶,任谁半夜歇息,一掀被褥,发现一个大活人躺在自己榻上,也会骇到。

对于韩信的疑问,赵令徽早有应对,且理直气壮:“汉王脱下自己的衣服给将军穿,将军就不可和司马同榻而眠了?”

见赵令徽并没有被他伤到,韩信站起身来,皱眉:“这如何相提并论?”

不欲久留,韩信捡起地上的佩剑,就想往外走:“那你今晚就睡在此处吧,我去别处歇息。”

赵令徽早知他会如此,眼疾手快地扯住他的衣服:“将军且慢,说了半天,将军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所以,将军为何躲我?”

趁着韩信呆愣的瞬间,赵令徽一手扒掉自己的外裳,一手用力,将韩信扯到榻上:“将军若在下面说不了,就到榻上来说吧。”

韩信瞠目欲裂,想要挣脱,怕摸到不该摸的,只能任其动作,迅速闭上眼扭过头去装眼瞎。

面上如此,韩信心里忽然翻起了酸意:看她如此熟悉,想必前世没少如此对男宠。难不成她把他跟那群男人一样看了?

“阿信,为什么不敢睁眼看我?”赵令徽戳戳他的脸,压抑不住脸上的笑意。

韩信紧咬牙关,浑身僵硬。

赵令徽:“又不是没搞过,你怕什么?”

“你!”韩信怒视她,有口难言。

“将军不必担心,属下又不是眷恋你身子……啊呀!”说着,赵令徽手指轻轻拨过韩信的喉结,一路向下。

一言未尽,一阵天旋地转,赵令徽被韩信一个翻身,死死压在了身子底下。

“赵令徽,你不是问我,我为什么躲你吗?那我要先问问你,当年为什么离开我?”韩信尽力压抑着情绪,怕自己吓到她,“当年你不是情深意切,说心属于我,不也是你一夜春风后提上裤子走人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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