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又一张面具(1 / 2)
“你少小瞧人了!”
陶夭哼了几声。
“凡事都有第一次!本姑娘我呀,抓过鸡,而且在殓房那是几进几出啊!”
陶夭在空中捏拳道。
“坟地也去过了!我还差点赢下花魁比赛呢!”
“花魁比赛?”
王玄清摸摸脑袋。
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但经验告诉他??少同这姑娘讲道理为妙。
便还是带着人来到一间偏房内。
陶夭强作镇定,走近几步,点点其中一张盖着白布的床。
“罗辞青?”
王玄清倚在廊柱上,抱着手臂,点头。
又做一请便动作。
陶夭深吸一口气,掀开那白布的一角。
粗粗一看便立马盖上。
尸体面色青紫,口唇发黑,还有异臭。
指甲也发青。
陶夭到底也跟着沈卓验了几次尸。
知道中毒是什么样子。
“中毒是吧?嗯……”她手托下巴,开始装模作样。
王玄清忍不住发笑。
就她这样能看出什么来呀?
他耸耸肩:“应该吧。”
自己是道士,不是仵作,术业有专攻嘛。
“好了,问题来了,陶姑娘呀,他中的是什么毒呢?”
陶夭看到王玄清脸上的戏谑表情,狠狠瞪人一眼。
“哼!”
这一个两个的,就知道看她笑话是不!
是不!
“行了行了,要不去看看证物吧?”
作为一个经常神神叨叨的道士,王玄清很有眼色。
“还有证物啊?”陶夭有些吃惊。
“那你不早说!”
她恢复了趾高气昂。
“带路罢!”
“不必带,证物就在那旁边呢。”
王玄清指指案桌:“当时,两个死者的囚车底下,掉了一张面具。”
陶夭凑近去看。
那是一张有些诡异的红色面具。
面具上描绘着夸张的表情。
仿佛嘲讽,又仿佛怒目。
似笑非笑,难以形容。
陶夭盯着那张面具,眉头越搅越紧,像是要将它盯穿一般。
王玄清瞅她:“看出什么端倪没有?”
“第二张……”
陶夭摸着下巴。
和自己在花船那日里看到的黑色面具,总觉得像是一种类型的玩意儿。
“你说什么?”
“没什么……”
陶夭敷衍地摇了摇头,眼神飘忽不定。
她盯了尸体很久,也没盯出个所以然了。
终于是摆摆手,放弃了较劲。
“这样吧,明天我去找沈卓。他比我……专业那么一点点。验尸这种事,还是交给他吧。”
王玄清嘴角上扬:“哦?原来陶姑娘也有认输的时候。”
陶夭双手叉腰,语气随意。
“不过是为了更快查清案情。”
沈卓就是她破案的工具人罢了哼!
王玄清不置可否地笑笑,并未多事地拆穿她的小心思。
翌日一早。
陶夭鬼鬼祟祟地回了府衙卧房。
发现没人后,又接二连三去转了殓房和厨房。
还是没找到人。
“他该不会是……还在大观楼吧?”
陶夭心里涌起一阵烦躁。
便是马不停蹄,又往北里去了。
一大早,楼里头还静悄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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