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沦陷(2 / 2)
一阵微风拂过,苏怀黎的双腿堪堪落地,下一瞬人就被强制地按在了房门上。
祝无恙并未给她反应和挣扎的机会,低头强势地吻上了她的唇。
这是她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与他唇/舌/交/缠,与上一次中了迷/药时的状态截然不同。
此前那是温柔的、安抚和克制的亲吻,更多的是怜惜与心疼。
而现在,他将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了唇上,强制、不容反抗的吻在这刹那将她吞噬殆尽。
唇上的麻意无限向下蔓延,掠过胸腔,拂过心脏,甚至连指尖都不堪酥麻而发颤。
她的双手被钳制在他的胸/口,强迫仰起头承受他热烈的亲吻。
这还远远不够。
他抬手拂过她的耳/垂与脖/颈之间那块地方,反复摩挲着细腻的肌肤,双指微微用力抬起她的下颌。
他急于将自己的所有情绪都让她感受到,但是这实在过于汹涌且沉重。
苏怀黎迫不得已微微侧过脑袋,才勉强争得片刻的喘息,而下一瞬,就被拉回原地,继续陷入纠缠。
他强势道:“不许拒绝我。”
苏怀黎长而翘的睫毛轻轻翕动,如同振翅的墨黑色蝶翼,最后缓缓落下,在皮肤表层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
她还是阖上了双眼,放纵自己的意念沉沦。
湿热的呼吸相互交/缠/萦/绕,她松开牙关,任由他攻城略地,直至舌尖拂过上颚,将这场亲吻推至顶峰。
*
宫中,鎏金殿内。
肃杀的氛围令殿上的所有官员都胆战心惊。
不多时,门外一身着暗金铠甲之人,面色凝重、脚步匆匆地进殿,回禀道:“陛下,臣快马加鞭赶到苏府,却不见苏夫人和苏小姐的身影,现下禁卫军已将苏府团团围住,部分人马安排在城中搜捕可疑之人,还请陛下下令封锁城门,以免罪犯逃出京城!”
此人正是禁卫军的统领,徐繁。
今日一上朝,刘忠良状告苏府包庇已故信王之女,藏于府上,诸位大臣对他这番举动皆是大为惊恐。
众所周知,信王王妃乃不孕之身,从未听闻其还有一女。
但刘忠良一口咬定,苏怀景乃是信王党羽的余孽,一直潜伏在宫中伺机接近皇帝,苏怀黎则是他南下淮州特地搭救的信王之女。
江湖传言的断尘草,乃是信王向隐居山中的药师求取,而苏怀黎的病症却与断尘草的下药症状如出一辙,只需将人召进宫中一验便知。
皇帝视信王为眼中钉肉中刺,刘忠良正是拿捏了这点,才敢在未有实质性证据的情况下,仅凭一个虚无缥缈的理由就状告苏府。
朝中官员人尽皆知,信王李易在新皇登基之际,主动放弃兵权,隐居淮州,此后十几年从未踏进过京城半步。
哪怕如此,最终也落得个血洗满门的下场。
若说信王当真瞒天过海,留得一女,只要与其有一丝关联的人都难逃死罪,更不用说,刻意隐瞒身份,包庇罪臣之女的罪责。
徐繁一席话令在场之人的面色变了一变。
刘忠良赶忙先发制人:“陛下!一定是苏侍郎将宫中的消息提前走漏出去,罪臣之女才得以畏罪潜逃,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