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7章 棋子重重落下!(2 / 2)
魏榕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回荡在每个人耳边,每一个字都像裹着冰粒砸落,“那我倒要请教一下张县长了。”
“我们常说的‘功过相抵’,或者更普遍的认知??‘功大于过’,这些说法,难道都是歪理邪说吗?”
“还是说,在你张县长的字典里,功和过就是两条冰冷的平行线,从起点到终点永不相交?”
“永远是奖一
边,罚一边,哪怕功勋卓著足以弥补甚至大大超越那点小过失?”
她微微前倾,目光如同探照灯般锁住已经开始显露慌乱的张超森:“是不是在你看来,一个同志冒着天大的风险、豁出性命去铲除了一个巨大的毒瘤,立下了足以让省厅为他请记一等功的首功,仅因为他完全可以理解、甚至事后看来是高效正确的‘瑕疵’??就必须严格地、机械地施以处分?”
“这就是你所谓的公平公正?”
“这就是你理解的对组织和人民的负责?”
魏榕的质问层层递进,逻辑缜密,力道千钧。
她并不纠缠于江昭阳“过错”的细节是否存在或轻重,而是直接攻击张超森“功过绝对分离”的逻辑基石,将其斥为僵化、刻板、甚至冷酷无情。
这连续的诘问如同无形的重锤,狠狠砸在张超森的心防上。
张超森的脸由红转青再转白,嘴唇嗫嚅着,喉结上下滚动,却发不出一点有力的反驳声。
魏榕精准地戳中了他理论的死穴??现实中“功过相抵/功大于过”的广泛存在,以及特定情境下灵活处理的可能性。
瞬间让他那套看似冠冕堂皇的“绝对原则论”显得苍白无力,甚至不近人情。
他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彻底“噎住了”,瞠目结舌地坐在位子上,成了众目睽睽下思想僵化、不通情理的靶子。
看着张超森的窘态,魏榕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她好整以暇地靠回椅背,继续将“将军”的棋走到最后一步,语调带着一种近乎戏谑的轻松:“张县长坚持原则的精神‘可嘉’。”
“既然你认为功就是功,过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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