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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兵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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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她们所料的那般,卫风回到太微宫时,承安帝见他身旁没有太子妃与侧妃的身影便当即发难:“赵延,朕不是叫你寸步不离么?怎么如今只有你一个人回来?”

宋仁与一众术士仍又唱又跳,后妃们神情漠然地看着他,乐得见“赵延”被他的主子质问。

恶人还得恶人磨。

一双看不出漏洞的细长双目吊起,卫风模仿着赵延的语气跪在地上道:“陛下,太子妃说她身子不适,走不了太多路,就让奴才回来复命。”

承安帝浑浊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昙花一现的精明,他冷冷哼了声,语气更加刻薄:”好啊,现在连你也跟朕学会了阳奉阴违,赵延啊赵延,朕待你不薄,你如今可是见朕老了,转而向那个不肖子示好了?”

承安帝头一回不顾还有旁人在场,直言对裴臻的不满。

后妃们面面相觑,俱是低着头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陛下,奴才冤枉……奴才,奴才以为您重视太子妃腹中的孩子,所以才……”卫风未想到这遭,尤想着补救。

“啪”的一声响起,承安帝手边的茶盏被他丢到地上,上等的天青釉刻瓷器就这样四分五裂。

“来人,将赵延打入诏狱,听候发落。往后宫中没有赵督公,只有最下等的小延子。”承安帝吩咐身后的禁卫,面上露出沉痛的惋惜。

卫风瘫坐在地上,低着头神色不明,却没有再求饶,任由听命而来的禁卫将他拖走。

这些日子被下令丢进诏狱的宫人格外多,卫风刚入其中便听见阵阵哀嚎,有些不见人色的面孔看起来极为熟悉,还是他作为赵延亲手替承安帝抓来的。

诏狱于旁人而言极为凶险,可他连血隐卫的地牢都能出入自如,区区诏狱自是关不住他。

他想,严娘子与侧妃说的对,确实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他这条命是因卫国公世子而侥幸留下的,他得好生善待,也得为严娘子托好底。

每个入诏狱的人都逃不过一番折辱。

刑房近在眼前,他忽而弯下腰,从足靴中抽出把薄如蝉翼的短刀,在狱卒的错愕下挑开即将套入手腕的铁锁。

卫风以赵延的身份叛逃出去。

***

阿玉与严凤霄走至暖阁门口,阿玉刚想迈入门槛,却被严凤霄一把攥住胳膊。

“谁在里面?”严凤霄冷冷开口,往前一步将阿玉挡在身后。

暖阁的纱窗上映出一道高挑挺拔的人影,那人清泠泠开口:“阿玉,是我,方才见你们要回来,就提前来这里等你。”

一句话就昭示着对阿玉与严凤宵的行迹了如指掌。

这道声音尤为熟悉,却又与记忆中的沙哑截然不同,仿佛沉疴宿疾的人忽而间完全恢复了清明。

她的声音沉稳,却又如山间最清澈的溪流,潺潺地淌入所听之人的心间。

最令阿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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