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十一章 幸福（1 / 2）

在回程的计程车上，夏油杰疲惫地靠在窗边小憩。

“小灰，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五条悟看着窗外的景色向小灰问出了最想问出的问题。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们是玩伴吧？”

“是哟。”

?灰色的眼眸中倒映出城市的璀璨灯火。

“你...是咒灵吗？”

?摇了摇头，“我是神明哦，货真价实的神明。”?语气轻快陈述着一件事实。

“从未听说过这个世上存在着真正的神明，倒是知道有些自人们向神明祈祷而诞生的咒灵。”

“我不是咒灵。”

?这么说着。

“那么我换个问题问好了。”

五条悟将目光移向?。

“你的子民是人类还是咒灵。”

五条悟紧张地盯着?，出于私心他希望是前者。

他不希望与?为敌。

夏油杰的耳朵略微动了动，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眯着。

“都是哦。”

“诶？”

“无论是人类还是咒灵，都是我的子民哦。”

五条悟和夏油杰都有些呆愣，这是他们从未设想到的回答。

“真是的，小灰这不是等于什么都没说嘛。”

五条悟轻轻抚摸着?的头，他似乎很喜欢?头发的质感。

“诶？我说的是真的哦。”

?虽然不懂五条悟那句话的意思，但?从五条悟的动作中察觉到了。

“你也不是什么都一窍不通嘛。”

“悟，你是把我当成小孩子了吗？”

?有些不开心，堂堂神明被自己的子民当做孩子简直有失神格。

五条悟抚摸?的手略微顿住。

“好像在不知不觉间你也不再称呼我为人类了呢。”

“嗯，因为漏瑚和小陀艮认为名字很重要。”

“诶...不认识，是你朋友吗？”

“不是哦，是子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