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左脑搏击右脑(1 / 2)
“ctos……我们能赢吗?”
“事在人为,贝纳尔,我相信你会绝处逢生。”
委员会曾经无比强大,它是黑潮之主,掌控着以亿为单位的杀人武器,海陆空无所不有;它拥有制币权与发行权,以行政手段调控市场,将海量财富合法的纳为己有;它们可以无视法律的存在,动用一切手段满足自己任何欲望;它可以用一纸文书停滞所有不想继续研究的领域;它在社会的最高层俯瞰,用无形的和有形的大手驱牧羊群,将主体思潮揉捏塑造成自己想要的形状。当它失去军队信任、失去统治的合法性时,强大的骨架仿佛在一瞬间就悉数崩塌,正如饰漆的金砖被切开来露出虚假的本质,轰轰烈烈地裂分成千片。
“有人说,康米已死。”
“康米不可能死亡,只要不平等的压迫存在,康米就绝对不会死亡。”
“有人说,委员会的堕落与腐败就证明康米根本行不通,这套理论从基础上就是失败的空中楼阁。”
“委员会早已经质变成国家资本主义,它从未真正完全践行过康米的道路,这条路是可行的,它得以实现的基础我们早已拥有。”
“可是,贝纳尔啊,你要如何确定自己不会走上委员会的旧路?”
我自噩梦中惊醒,外面在下大雨,疯狂的雨落在塑料棚子上,密集的嘈杂声响像极了当初我带队强攻情报局大楼那个雨夜,至今我好像都能回忆起湿凉的冷空气侵入肺部的感觉,并且隐隐作痛。
“早上好,贝纳尔。”
行军床边坐着ctos的人形体,它猩红的目光注视着我:“你睡了两小时三十七分,我建议你再休息一会。”
“不休息了。”我喘了口气,“格尔高地那边的战况如何?”
“已经打下来了。”ctos把我按回去,“贝纳尔,不管是为了你自己的健康,还是为了燃烛的健康,你都得多睡一会,不能仗着与燃烛的命契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压榨自己的身体。”
我被它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可是睡眠时间的碎片化是没办法的事,战况千变万化,我很少有机会安安稳稳地睡满八小时:“我醒了就睡不着。”
“吃粒安眠药吧。”
“那还是算了……我怕吃太多抗药性上来,以后吃药都睡不着。”
“我叫燃烛过来给你施术。”
“他不是刚从前线撤下来吗?还没恢复好吧?”
“这是小法术,消耗并不大。”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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