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仍然愿意(2 / 2)
凌峥嵘拧着眉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薛徕又接着絮絮叨叨说起来了。
“但凡事没有绝对。”
薛徕秉持着医生说话逻辑全面严谨防止医患纠纷的原则又来了个大转弯,“医学生没有所谓失忆一说,而且据主诉,她也没有头部撞击或受到外力伤害,如果非要说记不得了,那最大的可能是脑神经损伤。如果是这个就很麻烦,脑子里的东西基本不可逆,伤了就是伤了,养一养能不能好不好说。”
“主要咱们对大脑的认知很少很少,国内甚至都没有脑学科,我要时不时前几天去了趟国外,现在还不知道人家已经对基因序列都展开研究了。”
他的话听着无厘头,但落在凌峥嵘耳朵里却如惊雷。因为孟图南先前交代过她的情况,但那些东西太专业了,他听了一耳朵,好像理解了,又好像没有。
但可以肯定的是,孟图南因为T病毒和解毒制剂的原因,大脑已进行了一系列地突变,所以失忆还是短暂地忘记,损伤还是发展,都不是邵主任可以下定论的。
凌峥嵘试探地提了提,“人类的基因序列会被改造吗?比如那个关键的FOXP2基因是什么?每个人都不一样吗?”
原本还气定神闲的薛徕立刻直起身子,死死盯着他许久,侧着头打量他,疑惑道:“你怎么知道这些?基因方面的东西我们国内现在知道的人很少,你也不是学医的,怎么会懂这么专业的词汇?”
“如果神经元突变,可逆吗?”
“当然不可逆。”薛徕对这个专业方向的兴趣浓厚,这几天了都沉浸在海雕国某位专家做的关于脑学科的报告中不能自拔。
“基本上我们在婴幼儿阶段就在发展神经元和突触,三岁前都是爆发式增长,往后就逐渐放缓速度直至停止。你懂我的意思吗?大家都是循规蹈矩地生长,而不是突变,突变分为好与坏两种,当然,这个好与坏是取决于对我们身体产生的好坏影响,而不是站在繁衍进化的角度。”
薛徕越说越兴奋,舔了舔嘴角,继续道:“并且这种突变我们无法控制,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也许有一天我们能刺激神经元和突触在已发育磨合停止生长后再次生长突变,但我们肯定在那个时候也无法控制突变的方向,无法选择就注定了无法为人类所用,那就是危险的,禁忌的。”
这些东西相比较于孟图南说的那些而言,肤浅又充满不确定性,自然比不得孟图南的话令人信服。
凌峥嵘捏了捏鼻梁,轻呼口气,眯着眼眸道:“所以现在我媳妇儿什么情况?如果,我是说如果,她忘了一部分记忆,还能恢复吗?”
“这个不好说,如果是神经元当面导致的问题,太复杂深奥,人类至今还未掌握这些技术。”薛徕感到万分惋惜,“但我已经决定研究脑科学了,相信假以时日,这些问题我都会拿出具体的解答。”
凌峥嵘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侃侃而谈,薛徕被他盯得发毛,立刻闭了嘴小声嘀咕道:“哪儿这么容易失忆。”
凌峥嵘摆摆手,起身往外走,“问你就白搭,等你研究出来了,我媳妇儿该疼死了。”
薛徕是个医生,对病人身体上的疼痛格外敏感。“你说什么疼痛?我好像看到病历上写着刚送来的时候病人自诉剧痛,邵主任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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