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病了(2 / 2)
沈清然提着裙裾跑来,看到架子上的男人低垂着脑袋,身上的血水嘀嗒落下,身上遍布血痕。
裴颂伸手攥着她的后颈将人扯过来,“你与母后都说了些什么?”
沈清然不说话,他也不恼反笑:“我好不容易说服母后,你三言两语便动摇了她,母后是气着回宫的,她管不了我的事,我便自己来管。”
裴颂伸手抽出玄一腰间的长剑,握她的手带着往纪衍的方向,讥诮笑笑:“我不好过,沈清然你也别想好过,我要你亲手杀了他”
“不要?”她拼命地挣扎,往后退。
“动手”他说。
她拼命的挣扎,裴颂握着剑柄向他心口而去,她死死的咬着唇向后撤,使尽全力剑锋一转划伤他的手,鲜血流入他的指缝。
裴颂握着锋利的剑刃对着纪衍,刺入一分,破开血肉。
见状沈清然抽出长剑却划伤了裴颂的手掌,“哐当”一声长剑掉落在地上。
“殿下??”
“殿下??”
小桉子、玄一玄二大惊,着急上前看着他鲜血淋漓的伤口。
裴颂仿若不知疼,只是殷红的鲜血不断从指缝往下流,成串的溅落。他低头望着跌在地上的女子。
沈清然泣不成声,抬头望着纪衍,崩溃大哭。
他心口处淌着血,勉强抬起头对着她,强牵一抹温和的笑意,带着安慰:“我-没-事.”
两人一个抬头,一个低头注视着对方。
过往点滴在她脑中一帧帧划过,如走马观花,最担心的还是来了,还是一个最糟糕的结果,没有遇见她纪衍还是那个光风霁月清贵公子,没有她他会安稳度日。
“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听你的话,是我害了你。”
她利落的拾起地上的长剑刺向自己的心口,比她反应更快的是裴颂,他击打掉她手中的长剑。
将她从地上拉起来,一双赤红的双眼死死的盯着她,开口:“沈-清-然。”
“一切都是我做的,和他没有关系,裴颂你放过他我求你”
“你待他情深至此,想同他做一对亡命鸳鸯,宁愿死都不肯与我在一起。”
沈清然迈步走向纪衍。
裴颂一把将她扯入怀中,低头霸道吻上她的嘴唇,撬开唇舌,单手掌控着她的后脑勺。
女子用尽全身的力气推他,躲避他强势的侵占,男人的气息尽数度了过来,温热、肆意,他缠上她的唇舌。
啃噬疼痛袭来,女子唇色愈加的红艳。
她狠狠的咬了他一口,血腥味道在两人口中蔓延,粘腻触感让她毛骨悚然。
“禽兽,你别碰她。”纪衍挣扎着扯动着绳子,死死的看着眼前,他想杀了裴颂的心都有。
“你告诉他,曾经我俩多少次肌肤之亲,这般吻着你。”
沈清然用力推开他,抬手一巴掌扇上去,捂着脸流泪跌在地上,久久不能自已。
“裴颂你不是人,你怎可如此辱她。”
三人看着侧身而立的男人,看了眼他淌血的手掌又看了眼地上女子,瑕白面颊沾染着血污,她满是无助和崩溃,背脊佝偻下去,肩膀一颤一颤。
他们认识的太子殿下,冷静睿智、情绪从不外泄总是一副事事胜券在握,他现在是疯魔的,那个端方太子竟消失不见。第一次动心、爱上的女子欺他、骗他,心里还有别人,视他如尘泥。
他们不会同情沈清然,心向着裴颂。
“纪衍生死全在你手攥着,我只是想让你留在我身边,爱我。”
沈清然抬头,咬着唇:“好,只要你能放了他,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裴颂低头看她。
女子伏身拽着他的袍角,身子颤抖破碎声音传出,“我求你放他走,往后我会乖乖留在你身边,听你的话,爱你将你放在心上。”
裴颂听着女子的哀求,跪在他的脚边同他磕头,脑袋伏着。他不喜欢她这样屈服于他,卑微模样。
但此番,他内心动荡不堪。
男人蹲身,握着她的手,满眼不可置信:“你说的可是真的?”
沈清然泪眼朦胧,“我用沈家起誓。”
裴颂这才确确切切的相信她,将她从地上扶起带到纪衍跟前,什么意思再明显不过。
纪衍吐出一口恶血,气血翻涌,想要张口说话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两人视线交替,沈清然几乎瞬间便懂了,他不愿她为了他如此做,不过是性命一条,他不在乎。
裴颂双手扶着她的肩膀,无声的催促。
“我们之间的一切已是过眼云烟,你将我忘了吧,去找一个与你匹配的女子相守一生,以后我的事与你再没关系。”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了出去,外面日头充足,晃了下她的眼睛。
她侧目看着身旁男人,要求:“你通知纪府的人,然后将他的人都一并放了。”
裴颂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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