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暴露(2 / 2)
她眸色悲凉,眼中带着泪花:“父亲错了,我更是错了,大错特错.......”
“你借着云嫔妃之事挑动父皇和祖母之间的战争,让他们斗个你死我活,更是挑动朝中官员,相互牵制制造内乱,你和纪府联手,真是打的一手好牌,本宫生平没佩服过什么人,你是第一个,不愧是沈长清之女。”
闻言她?笑,依旧跪在地面上,身子有些瘫软:“裴颂你莫不是犯了癔症,这和纪府有何关系?”
裴颂火冒三丈走至她跟前,单膝跪地恶狠狠的钳着她的脸,指腹因为使力泛白。
“事到如今你以为你还能瞒得了谁?.......你自己便是阶下囚还想着保全别人。”
玄一和玄二站在一边,邵临站在她身后握着腰间未出鞘的长剑,偌大的书房内气氛凝重,扶影守在门外。
玄一上前一步,盯着女子的侧脸,直言:“十年前内阁大学士沈长清和定远侯同为皇帝跟前共事,两家更是世交,十年前沈长清受伤辞官回江南老家,随后定远侯亦离京同下江南。沈长清在当地很有名望,开设私塾、务农工商,支援灾情修筑堤坝,沈长清有一女天资聪颖,六岁便阅览万书,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得父/亲传教导,有父之风。与纪家之子纪衍自小便是青梅竹马........”
裴颂:“你现在还有何话要说?.......你与纪衍青梅竹马,你与他暗通款曲,早就在一起了是不是?”
“你二人约好事成之后,便千山暮雪,相守一生!”
她很是诧异,难道那天裴颂并没有离京,她与纪衍说的话他都听到了,怪不得那日他如此异常。
她的确对裴颂没有丝毫的情义,对他的欺骗也没有一点的抱歉。皇室中人没有一个好人,都是黑心黑肺的家伙,父亲的心酸委屈向谁诉,他们可曾有一丝的愧疚?
这些年皇上可曾有一丝想起过父亲这个人。
她垂下眼不去看他,满目冷漠。
“你想与他双宿双飞,简直是做梦,本宫不会让你所愿,给本宫带下去........”裴颂松开手,站起身。
“我现在与他没有一点关系,青梅竹马只是小时之事。”
女子被身后的邵临粗暴的拽起来,她趔趄一步。她看着男人的后背提及,“你可还记得答应我之事,太子殿下你别动纪家,此事是我一人所为,皆是我为报仇所谋合。”
裴颂听着她如此语气,有注意到她称呼的变化,方才冷的像冰一身坚硬说她不怕死,这会儿因为纪衍,因为纪家朝他低头。为了保他斩断情缘,自己去拼命,她真的很爱纪衍。
她将他从头骗到尾,对他只是虚与委蛇。
她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裴颂恶狠狠的看着她,捏着她的肩膀几乎要将她捏碎,她狠拧着黛眉。
“你要保纪家,保他,本宫绝不会让你如愿,你也有脸同本宫提条件,你欺我至此,本宫定要将你挫骨扬灰。沈清然你放心,就算你二人死了,本宫也不容许你二人做苦命鸳鸯。”
“带走??”
邵临和玄一将人拉走,两人推搡着她的后背往前,女子冲着他叫嚷:“裴颂你不是人,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她被关入东宫关押重级犯人的监牢,上了脚镣、手镣,邵临对她特殊对待上了三十斤的脚镣,手镣三十斤,一共六十斤重,女子坐于地将戴着手镣的双手放在双腿之上。
正前方的高墙有一面铁窗,只能看到碧蓝如洗的天空,光亮透进来。
她呆呆的倚靠在墙壁,仰头看着窗外,眼泪顺着眼角淌下。
邵临和玄一回到书房。
地面上一片狼藉桌面上空空如也,他们的主子带了几分颓废和戾气,两人双手作揖低头:“沈氏之女下了狱,带上锁镣,她没哭没闹亦没有求饶。”
裴颂抬起头,双眼赤红:“别让她死了。”
“是。”
“听闻当年谢家主很是宠爱小女儿谢泠,当年谢泠要与沈长清在一起,谢老家主不同意,便与之断绝了关系并将谢泠的名字从族谱上剔除了,即使后来沈长清位高权重亦没有因此便认回。”邵临双手作揖打量着裴颂,直言,“沈家噩耗传到陈郡谢氏,听闻谢老家主悲痛欲绝,还因此大病一场。”
“在诛州时谢昀应是知道些什么,倘若谢家知道其女的存在,向东宫要人的话.......”
裴颂撑着额角凝神,低低的喘着气气息不平,闻言睁开眼睛直起腰背:“本宫会怕谢家人?......她犯的罪杀她一千次都不够。”
玄一:“谢氏根基深厚,家族体系庞大,就连皇室都要敬重几分,不宜为敌。”
“他谢家人一向嚣张狂妄,仗着自己根基便眼睛长在头顶上,一向不将我皇室放在眼里,不然当年也不会看不上沈长清。”
他对沈长清是有些敬的,此人学识渊博,有大才能眼光长远,在当年风光无两。
是父皇身边得力的大臣。
父皇曾让他教导皇子、公主,就连当年的他也受惠。
皇宫宫阙万物复苏,一切都生机勃勃。
那时因太子(大皇子)噩耗传来,二皇子裴颂十分的失意,两人虽不是一胞之母但是感情格外的好,十天有七天都是待在一起的,他给他讲道理,教他为人处世,裴颂懂他作为储君的万般苦楚,朝臣的期待、皇帝望子成龙的逼迫,压的他几乎喘不上来气。
少年郎仰着头问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