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千金一掷金银岛(2 / 2)
刘征兰说:“太空歌剧的通病。没有帝国主义,很多剧情是无法展开的。”
颜阎分析:“而且,一个集权制的政体比权利分散的政体效率高多了,更适合进行宇宙探索,否则那点钱都有来搞民生了,太空的实用率有点低,不如搞搞民生抬高支持率。所以比起说星际文明有帝制,不如说高度集权才会主动接入星际文明。”
“……你小子说的真有道理!”康烁影鼓掌,“但我不在乎,我下面要过你家门口了,你别出门,省得撞我!”
颜阎委委屈屈地低头:“哦。那我再蹉跎一轮。”
“真识趣。等开学了请你喝雪王。”
“我只想喝冰红茶……”
“四季春也不喝?”
“冰红茶比雪王好喝。”
“没品。”
“有品!”
“没品!”
“你等着!我要找援兵!刘啊,刘女士!刘……嗯?”颜阎推了推身边一动不动的刘征兰,“干嘛呢?”
铃铛叹气:“她走了有一会儿了。”
“死了?”
“没有。”
“确实,哪有这种好事。她去哪了?”
“她的另一枚棋子被那两个赌狗选中,陪着赌博去啦。”
贵宾厅和散桌、老虎机的不同之处在于,这里的人并不是抱着牟利的心去赌的。普通人在面对赌桌时狰狞的丑恶全然不在贵宾厅中浮现,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气定神闲的高贵。
刘征兰对这种高贵有着生理性的厌恶,她觉得这种有底气的从容正是因为富人不需要在贫困线挣扎,不需要为了生存在极端环境下奋斗,因此也更少收到道德的考验。连赌瘾都像是一种优雅的嗜好。
刘征兰的这枚棋子自从被米普选中后,就一直在干一些收集情报的活。本来她早就应该完成游戏回去待命,但这枚棋子混得比较深入,她实在不想放弃。
她有幸在散桌里作为赌客游荡,观察众人的反应也轻而易举。卓卓坎就在这里,工作人员祖兰替在他身后寸步不离。
桌上已经有许多人,连卓卓坎的仆人都有幸上桌。她往绿毡桌上瞟了一眼,发现桌上是最简单的轮盘赌。
卓卓坎气质优雅地把无数水晶筹码推到一边,压在单数上;米普比他无礼得多,它一边消化着馔晶,一边不断地自言自语“让我看看赌什么,玻璃牌我还有点自信可这是轮盘赌,让我看看让我猜猜,单数?但还是双数比较有戏剧性,还是黑?命运啊……命运啊……”;而卓卓坎的那名仆人,它已经快要崩溃了,它的身子痉挛着,全身发出“咔咔”的声音。它手中捧着的筹码足以让它丰衣足食地度过一生,它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而现在它却迫于主人的命令,必须将它赌出去……要是输了,它宁愿砍断这一对捧起过财富的手。
卓卓坎“啧”了一声,拔出腰间一把装饰性的刀就要成全它。刘征兰身体比脑子快,一个箭步上去,把仆人手里的筹码押在红上。那把钝刀砍进她身体里,幸好劈进在片六边形的缝隙之间。
仆人发出一声长长的悲鸣,钻进了赌桌下面,不停地磕头。
另一名仆人沉默地膝行过来,捡起穿过刘征兰无形之躯的刀递给卓卓坎。那名人类阴冷地看着她,刀背一下一下地磕着赌桌。
所有的喧闹都在他的节拍里消失了。
刘征兰冷汗直冒。要是康烁影和颜阎大概还能说点什么缓解尴尬,但她的社交技能实在贫乏。她只能干巴巴地说:“我……呃……”
“葛亚莲卡经理,看来您的同族同情我的奴隶。”卓卓坎悠然道。
葛亚莲卡从他背后的阴影中走出来,即使是刘征兰也能感受到她的惊愕和愤怒:“我的失误,先生。需要我将它丢出去吗?”
“当然不需要。既然它有为人出头的勇气,想必也应该有相应的觉悟。”卓卓坎微笑,“来吧,把生命押在赌桌上。”
他抛来一枚金色筹码,这是赌场里代表卖身的筹码。刘征兰将它接住,对着光看了看??纹样很漂亮,是个方形的生态缸,缸中封着一大堆金币。
因为在决定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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