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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禁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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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漾过,枝头红梅落在晶莹雪堆上。

水雾下,径自绽开。

萧越分了神,伸手捧起洁白雪团,静静看着它在掌间融化,空余红梅一朵。

而后轻捻娇嫩红梅,插入少女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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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婉眠心跳如擂鼓。齿关咬住半片浸湿的衣襟,明知逾矩却吐不出半个不字。

衣带滑落锁骨,她分明看见他目光如飓风,肆虐过丘陵每一寸。

谨小慎微的壳皲裂,藤蔓在骨血间舒展脉络肆意伸展,绞碎纲常礼教的锁。

颈间酥麻浪潮一波接一波,石上人眼睛睁开一线。

只见自她身体内萌发的藤蔓逐渐长开绿叶,网般迅速散开,向上延伸,尖利的刺刺到她也刺破萧越,两人被藤蔓捆绑,缓缓流下的血滴也”融为一体。

滚烫袭来,身前一痒,周身酥麻,乔婉眠忍不住轻吟,任由藤蔓完全将二人包裹,沉入地下。

有倔强的炽铁隔着衣料,不知疲倦地叩关。

正灼热时,铁腥气突然漫上喉间,前世匕首贯胸的剧痛与此刻欢愉竟诡异地重叠。脑中又闪过萧越直挺挺倒在尸山上的画面和她当时的无力,指尖触到他温热的颈脉,她发狠般扣住青年后脑。

飘飘然中,又想到一切终于结束,自己没辜负一世重生的机会,改了所有人的命数,忍不住失声痛哭。

萧越前一刻还自顾忙碌着,听到哭声紧张停住,褪去欲色的眼中,又迷茫又心疼。

看着少女凝脂雪肌上为他而绽的红梅,他毫不犹豫地哄道:“疼了?我的错,别哭了……”

乔婉眠看他惊弓之鸟的笨拙样子,哭笑不得。

“……不是疼,就是感慨……”

乔婉眠揪紧湿透的外衫掩住春色,只见那鹅黄小衣还无知无觉地飘在池子另一边,红云从耳尖蔓至锁骨,她咬着下唇,又羞又恼??方才怎就纵着他剥了层层防备?

正要撑岸逃离,腰间陡然横过修长手臂。萧越手肘一收,将她圈回怀中,恰坐在池边石阶,温泉水堪堪漫过她心口朱砂痣。

“这样坐,水深不到心口,恰好不会胸闷。与我细讲讲方才为何哭?”他下颌抵着她湿发,震得脊骨发麻的嗓音里混着未褪的欲,也带来无与伦比的安全感。

雾气缠上她颤动的睫毛。乔婉眠偏头避开他气息,却将后颈送至他唇边:“只是想起梦中前世,觉得今生侥幸,不打紧的。”

雾气氤氲中,男子腾出一只手,敲了下少女脑壳,道:“浑说,如何能说是侥幸?所有人都因你改了命。你又妄自菲薄,日后不许再说‘侥幸’。”唇却轻轻缠磨在她耳畔,掌心顺着脊线游走。

水中伸出一只圆润滑腻的藕臂,少女揉了揉一点不痛的发顶,不情不愿地“喔”一声。

水滴顺着发际与墨眉滴下,又被长长的羽睫眨落,少女好奇问:“大人,你再打下去,等着你的便是封狼居胥,名垂青史。为何白将让人?”

萧越本就心痒难捱,再听她唤“大人”,更觉血脉偾张,双手轻轻揉捏一对颤巍巍小兔,唇贴近她耳边打趣道:“原来你想要夫婿封狼居胥?早知如此,我就不该称病回来。”

拨开他作乱的手,乔婉眠羞嗒嗒反驳:“你还没封狼居胥的时候已经像个狼崽子了,再封就该食人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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