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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过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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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慎没有反应。

庄遂平不停眨着眼睛,有点委屈:“我知道我不该说那样的话,可是我当时有点害怕,而且我确实没有读过本……”

“你那么介意这件事吗?”纪慎要被气炸了,“那你当时为什么还来读研究生?你要是真这么介意,干脆别来好了。”

庄遂平鼻子一酸,眼睛湿了。

“我知道错了嘛!”

夹着哭腔的尾音在纪慎心上轻轻一扫,让他不由得心头一紧。庄遂平很少这样说话,一般都是一句硬邦邦的“我知道错了”,这种撒娇似的语气词更像是柏阅冬嘴里出来的,纪慎哪里抵挡得住?

“就会说知道错了?!”色厉内荏,光是语气严厉,其实心里没什么气了。

庄遂平硬着头皮,往前膝行两步,将板子伸到老师眼皮子底下:“老师打我吧。”

纪慎可烦这块板子,一手拿过来,把学生往下一按,隔着裤子就“啪”地狠狠盖了一下,疼得他啊一声喊出来。

“少拿着这块板子在我跟前晃悠,别以为我不敢打你!”

“我没有这样以为,我知道自己该打。”

纪慎“啧”了一声,心气不顺:“该打就把裤子脱了,我成全你!”

庄遂平低着头,默默褪下内外两层裤子。现在已不像过去那样频繁挨打,一脱裤子就羞得满面通红,露出的两团肉不断打着颤,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

纪慎嫌前几次小孩自己撅着屁股的姿势看着累,干脆把他提到自己腿上趴着。庄遂平顺着老师的动作,待得半趴时吓了一跳:“老师……”

“喊什么喊?挨打的人没资格说话!”

庄遂平讪讪地闭了嘴,小心翼翼地趴在老师大腿上,小腹贴着老师的裤子布料,仿佛一瞬间变成了被父亲教训的小幼童,羞耻感瞬间登顶。

刚才那一板子在屁股上留下了一道绯色痕迹,不算很重,可是接下来就不一样了。纪慎握住板子把手,在臀上轻轻拍了拍,问:“你说知道错了,错哪儿了?”

拍这两下让庄遂平更紧张了,两团肉一下子就缩紧了,连话都说得磕磕巴巴:“我、我不自信。”

“啪!”重重的一板子打了下去,庄遂平猛地闭上眼睛,两手抓紧了小沙发的支撑脚。

“你为什么不自信?”

屁股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庄遂平可以想象到臀峰处浮着一道红痕的可怜模样,却只能乖乖回话:“我太介意自己的过去了。”

“啪!”板子再次抽打下去,臀肉被打得往下一凹,随后迅速恢复原状,只是绯红的范围扩大了些,几乎覆盖了整个臀部。

“为什么?”

其实这一直是庄遂平最大的心结,无论是读研时面对同学的自卑,还是现在面对本科生时的紧张,都源于他没有一个像刘巍思或者柏阅冬一样正常的过去。可是人的出身是不能由自己选择的,与其一直深陷其中,不如连根拔起,壮士断腕。

可是纪慎没想到,庄遂平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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