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胥州的燕椿和篇八（2 / 2）

二人脸色都一变异口同声地说：“不可能！”

“等等，你这身功力和真气……”张连山话说到一半，陷入沉思。

那白衣女子先回神，她语气还是不好，但神情却有些落寞：“葬在何处？如何死的？”

张连山却瞬间想明白了。赵天元毕竟受过垂云宗恩惠，他同赵天元关系一直也不赖，从前通信时，赵天元有透露过他的想法，只是当时还不成熟。他没想到老疯子竟真疯到这地步，敢拿自己亲传弟子实验。

赵元青没回答那女子的问题。她实在不知如何说，难道说师父尸骨无存吗。

张连山起身走到窗边观察外面的浑浊黑水。“别问了。别为难这孩子。”

外面浪逐渐大了，泥沙混着浑浊发黑的江水拍到石上，有碎断鱼尸，露出死白的鱼肉。

他收回眼神，回去坐好后朝赵元青一笑。

逍遥子暗想，应该是赵天元过去苛待了这女娃娃，不想提也正常，赵天元实在不算什么好人，当年为入境抛弃妻女，屠人满门的事情都干得出来，偏执太过难免生恶果。

只是这世间虚归境数得过来，都是当年垂云宗门下，人年纪大，突闻故人离世，心中还是难免伤感。

她叹息，眼中怒火散退，开口道：“你师父同我们关系不差，咱们又是初次见面，我和这老道来这媸妍江是为捉鱼，你待会跟着我们，打得鱼获分你一些。”

赵元青先道谢，她不擅承人恩惠，又说道：“鱼获就不要了，我是要去胥州办事的，如果方便，可否请二人送我去对……”

张连山诧异打断她：“你去衔燕阁？胥州人烟极少，城池都没一座，你去衔燕阁是找谁？”

赵元青不答。

“不差这一时，难得相逢，总要有些说法的。”逍遥子温言也劝。

她这一不说话，张连山立刻明白她是办私事，转念也开口道：“我同赵天元，也算曾有一些同门之源，你不必急于一时。”

这怪船此时起航，赵元青无法，只得再次道谢，张连山长目垂下伸手掏袖内，扔给赵元青一块纯白无字玉牌，逍遥子见状微微一笑：“老道士，是了，这该给她，我还以为你自己偷偷藏起来了。”

赵元青伸手接过擦耳欲过的玉牌，低头瞧了一下，又听张连山开口。

“这东西是你师父曾赠予我的，如今我也用不上，给你留个念想。”

赵元青点点头，把那玉牌收起。

她师父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这玉牌看着普普通通，应该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况且她和师父之间也并非完全师徒之情。

逍遥子见她不在意收起，望向张连山，张连山也一怔：“你……你师父……？”他觉得奇怪，赵元青似没见过这东西，难道赵天元没同她说过？

赵元青朝二位前辈一笑：“多谢，我回琼州时会把这玉牌葬到师父旁。”

两位前辈对视一眼，知道这事情可能不简单，可她功法，在沉霞径时挥的那一剑，就是赵天元亲传，明明是如出一辙的罡猛剑法。

张连山干脆同她直说：“小友，从丹田提真气输到这玉牌中。”

赵元青一愣：“现在吗？”

张连山心中有些觉得赵天元收得这徒弟笨，听不懂什么话，人情世故十分差。不如前几日她在沉霞径时有趣。

他点点头。

赵元青依言，她心中有些担忧这玉牌是否经得住，因此一开始输得极浅，如细棉线般，但玉牌毫无变化。

此时外面突然敲了三声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