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纸鸢(2 / 2)
三人一路策马回了尚药堂,将那棉纸小心地从骨架上揭了下来,重新拼接成了一幅画像。
画上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妙龄女郎,头戴南珠王冠,着拖地长衣长裙。
“这…也不像鸢儿啊……”
柴婆拄着拐走了进来,看到画像说道:“这…这是嫡公主!”
“嫡公主?”苏木苏合问道,“雪鸢公主费这么大劲为何要把嫡公主的画像传出来?”
柴婆拿起那画像仔细看了看,也没有发现什么其他的线索,又拿起桌上剩的竹骨,发现了端倪。
“你们看这竹骨,粘着浆糊的这面上,是不是有些小字?”柴婆眯着眼睛看了看,可却看不清楚。
林伯拿过竹骨,用竹片轻轻地刮掉了上面的浆糊,上面的字显露了出来。
“曹定南二十,立像迎祥瑞。”
众人一时不解上面的含义,纷纷猜测。
柴婆问道:“曹定南…是人名吗,他在二十岁的时候曾为谁立过像?”
林伯也猜道:“难道是要去寻一个叫曹定南的人,让他在正月二十为嫡公主塑一面像?”
苏木摇头道:“曹定…好像是个村名。”苏木拿出来了泰康的舆图,果然在城外西十里地的地方,找到了曹定这个地名。
林伯恍然大悟,说:“那这个南二十,便是曹定村往南二十里了。”林伯在舆图上比划了一截,可是上面却什么也没有。
苏木苏合也不解,往南二十确实是一片荒芜。
“咱们现在出城去找找,不就知道了。”
林伯和苏木苏合久久没有回来,外面却下起了小雨,渐渐地雨声清丽跳跃了起来,柴婆推开窗户一看,窗棂上下满了一粒一粒的霰。柴婆关了窗户,一个人坐在昏暗的房间里,担心却无法关心,焦急却无法奔走,只能静静地等待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就像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日复一日的人们等待一生的过去一样。
当夜完全黑下来的时候,雨停了,熟悉的马蹄声也渐渐靠近了。柴婆顾不得腿上的疼痛,拄着拐杖快步走到了门口。
“怎么样,曹定村南是什么地方?”
林伯与苏木苏合一身的泥水,手上和指缝中也都是泥,默默地没有说话,脸上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
林伯见柴婆愈发担忧,只得据实相告:“曹定村南二十里,是一片乱葬岗。”
“乱葬岗?你们在那找到了什么……”
“我们找到了何叶。”
四人皆默默不语,柴婆背过身子抹了抹眼泪,问道:“何……何叶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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