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闻染这,够厉害的啊!(2 / 2)
还未等她开口,闻染走到她背后来。
站得很近,贴住她的背。
闻染瘦,整个人的身体很纤薄,反衬得面前温软更加明显,蹭着许汐言的脊骨。许汐言一手撑着桌沿站着,能嗅见闻染身上一种宁静温馨的香味。
让人想起闻染那微微起球的棉质睡衣。
和每每躺在床上耳根通红的模样。
但现下显然不是闻染用小猫一样的声音唤她“阿言”、让她给自己一个痛快的时候。闻染贴在她背后,卡其色棉布裤的质感贴着她的腿。
许
汐言这条裙子着实太短了些裹着腿根。
闻染的手贴过来。
许汐言阖了阖眼才发现闻染是在寻她腿内侧那颗浅棕的小痣。
一下一下轻柔抚过。
闻染的手势太有耐心了像调律。是许汐言忍不住先唤了她声:“闻染。”
她不停许汐言转过身来她扶着许汐言的腰抱不动许汐言只是往上提示意许汐言坐上桌沿。
这样她才好站进许汐言的腿之间许汐言一手搭在她腰上一手支在身后稳住的是她们两人的重心。闻染只记得这个吻很急许汐言一两丝调皮的发丝钻进她们的唇齿间可她们谁都没来得及拉出来。
跟车后排那个静谧的吻不一样她们吻得发出各种细碎声响充斥在这间小小的屋子里。
f1大概听不懂了绕着闻染的腿来回来去的走仰起头来喵喵叫。
闻染脚踝痒得心里躁起来心想f1怎么还不去睡觉。
她一边吻许汐言一边拿脚背轻轻搡f1。
f1不为所动继续绕着她的腿打圈。
闻染不得已停下来:“这样不行。”
许汐言晃着肩笑。
闻染看得有些呆。许汐言不知用什么牌子唇膏着色力好极了她们这样激烈的接吻却只恰到好处的剥脱一点其余更深的嵌进唇纹性感得过分。
闻染这才发现她把许汐言的唇吮得有些肿。
许汐言的手搭了下她的肩:“我先去洗澡。”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穿闻染那件洗得宽大的白T头发湿着在肩头晕出水痕瞧闻染一眼没说话往卧室里去了。
闻染去洗澡背着高三时那些要了她命的数学公式。
她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背这个。
洗完澡回卧室刚要推开门f1又跟过来。
她背对着门低声跟f1说:“我们是在打架打架你明白吗?你在街头流浪那段时间跟其他小猫打过架吗?就是那样没什么值得好奇的。”
说完飞速钻进房里关上门。
许汐言靠在床头假寐
然后叫她:“许汐言你头发都没吹干。”
许汐言这人没什么耐心头发总是吹到五六成干半干不湿的垂在肩头。闻染拿着吹风过去插在床头叫她:“你坐好。”
许汐言直起腰。
闻染站在她身前手指插进她浓密发间
来回拨弄着。
不经意间触到许汐言的耳朵,被吹风吹得发烫。
她捏了下,又揉了下。女人的耳朵手感真好,像一团软玉,难怪许汐言总喜欢捏她耳朵。
即便是在吹风声间,她也能听到许汐言的呼吸有一些变形。
许汐言问:“你不想亲一下吗?
她关了吹风,放下,钻进许汐言犹然潮湿的长发间,去吻许汐言的耳朵。温热的潮气像海面上的雾,扑着她的唇。
重心就是这样失去的。
这是她第一次在她小小的单人床上俯看许汐言。
她很耐心,这是她作为调律师磨练出的职业道德。她一点点耐心的吻下去,尤其,是对许汐言腿上那颗浅棕的小痣。
仰起面孔跟许汐言说:“知道我为什么总爱吻这颗痣吗?
许汐言气息有些碎:“嗯?
“我见你的第一面,那次钢琴比赛,我借你丝袜,陪你在后台换衣服。你躲在储物柜的门背后,居然也不回避我,就那样换,那时我看到你,闻染说着顿了下:“一双腿很直,很白,比同龄人要成熟的多。
“还有你的腿内侧,有一颗浅棕色的小痣。
她喃喃诉说自己十年来的觊觎,幻想,痴狂。
到现在,她都可以说了。
许汐言:“所以,是从我们见的第一面开始。
“是。
许汐言气息不稳的笑:“闻染,你这人够能装的。
装得那样文静,装得那样乖。
然而当这件事真正要发生以前,闻染停下动作。
许汐言:“怎么了?
那时闻染俯看着她,窄窄一张单人床像独木舟一样托住她俩。闻染先前的动作十分大胆,包括从床头取出那小小盒子,撕开后,低头看了眼自己手指的眼神也十分野,令许汐言心跳了下。
可这时,她另一手轻抚了下许汐言额角的发丝,用很轻的声音问:“许汐言,你爱我吗?
床头昏黄一盏小灯的灯光洒落在她脸上。
许汐言忽然就明白了闻染以前为什么从不碰她。
就像闻染自己说的,闻染对她,要么全要,要么什么都不要。
若她不爱闻染,闻染要她这具身体又有何用。
那些她曾以为是欲望的时刻,其实不是,闻染的眼神在说,那其实是爱。
她搂着闻染。
“爱这个字对她来说很陌生,很艰涩。
在她对
闻染表白的时候她以郑重语气对闻染说出这三个字这对她来说不容易几乎在生死边缘走过几遭才能突破心魔。
她松了一口气觉得终于让闻染明白了自己的心迹这以后她觉得自己大抵很难再把这三个字宣之于口了。
可这时她望着闻染在灯光下闪烁的眼眸。
用与闻染同样轻的语气轻而郑重的叫:“阿染。”
闻染的眼底其实是从这时就开始沁出水光了。
许汐言温柔的说:“我爱你我很爱你。”
闻染哭了。
她没想过这件事发生的时候她会哭可她的确哭了。她的哭和她的进入这两件事是同时发生的这让她显得既温柔又野性。就像许汐言眼里的她既安宁又有着最为极致的灵魂。
她的风格跟许汐言不一样她有着顶级调律师最引以为傲的耐心足以让全世界最傲慢的钢琴家对她闪烁着眼底潋滟的水光:“阿染求你。”
她轻轻的吻一吻许汐言:“再说一次。”
于是她终于知道全世界最傲慢的钢琴家本身也是一架钢琴
闻染的眼泪裹进面颊沁出的汗里:“再来一次好吗?”
十年了闻染想她或许值得上这次肆意妄为。
她以十年的耐心终于完完全全的拥有了许汐言。
拥有她的身体。也拥有她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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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下起雨来了像闻染终于酣畅的眼泪。
结束以后她给许汐言拿纸许汐言也要给她拿纸?*?让她擦眼泪。这场景着实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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