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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八月初九(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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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种可能。

他,一直都在禹州。

一个安陆府的知府,为什么会在禹州逗留那么久?还特意去了斩首越德仁的刑场?

霍震山,难道也和她越家的抄家之案,有什么牵连?

不过,无论霍震山这个人和越家的案子有什么关系,既然裴佑白担心他会对越知初造成威胁,那就意味着……

霍震山是冲她来的。

这更让越知初觉得有趣了,普天之下,知晓越知初和越德仁关系的人,也不超过十个。其中,除了她“虫”的人,便只有她在越家的那几个“叔父”??那几个,为了家产,本就一心想置她于死地的人。

如果霍震山真的知道有她这么一个人,知道越德仁有她这么一个女儿,那他……只能是从越德仁那几个兄弟那里听说的。

那几个叔父……

越知初的眸光冷了冷,亏得越德仁还妄想她把他们救出来。

她没亲自了结他们,都算是他们命大了。

如果他们还敢出卖她,在牢狱中也不安分,还妄想攀咬她能给自己寻条活路……来日,她一定会让他们知道,死??从来不是世间最可怕的事。

招惹了她,才是。

更何况,他们还招惹了她,两次。

霍震山已经在向齐予执冠冕堂皇地说道起来:“齐大人,我等奉命来此捉拿反贼,如今既已知晓反贼人就在这院中,你何故为了一个无关之人,一再拖延捉拿的时机?若是误了陛下的旨意,你我……可都担待不起。”

他这话明着是对齐予执晓之以理,实际上连越知初都能听出来,句句暗含威胁之意。

无非是希望齐予执赶紧把裴佑白拿下,顺便方便他自己也能拿下越知初罢了。

如果,他真的是冲着“遮日狂风”来的。

越知初知道都司衙门的作风,他们一向把圣旨看得比什么都重,皇帝的旨意就是他们生死的信仰。

陛下要他们生,他们便奋力求生;陛下要他们死,他们也会荣耀赴死。

她不能让齐予执听信了霍震山的鬼话,于是正要开口干扰齐予执的判断??

却不想,齐予执比她想的,更聪明点。

“霍大人,本官办案,自会谨遵陛下御旨,闲杂人等,又岂能轻易干扰到我。”

越知初听了这话,立刻闭上了正要张开的口。

就让他们勾心斗角吧,她最恶心的人间争斗,此刻却让她看得津津有味。

至少,这个齐予执,看起来,倒不是会让人随意拿捏的性子。

这对她有利。

霍震山果然没想到齐予执会这样不给他面子,当众竟然驳了他的话头不说,还话里有话地暗讽他也是个“闲杂人等”。

霍震山哪咽得下这口气,但齐予执是都司的人,又是武将出身,官职比他高不说,都司的戍兵也都只会听齐予执的。真要是起了冲突,霍震山也占不到便宜。

于是,他表面上还是只能恭敬地说:“是,齐大人说得是。不过,既然大人你都亲自来了,这院里的反贼总不能不抓吧?你看,要不,就把这女子先关起来,由我来审,大人安心对付反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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